姜弃并不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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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雾中消耗很大，云展姿只能尽量以不变应万变，她收剑而立，一边警惕鹿遥的剑，一边道：“我有一事不明，很想请教师兄。”

“不必客气，你说就是了。”

“蛮族人向来以掠夺抢劫为主，为何这次会深入中原腹地，打到阳陵来，难道真的就只是为了复仇吗？”

鹿遥摇摇头道：“我倒想先听听师妹的见解。”

云展姿道：“以之前的经验来看，蛮族人很难习惯中原生活，更对统治与他们相异的百姓没有兴趣，他们更喜欢游牧和草原，所以就算他们拿下阳陵皇城，也不会在这里留下。”

“师妹果然极为敏锐。”

“我猜有人和他们谈好了条件，签下了盟约，许以巨大的利益，所以蛮族才会攻下阳陵，以扶持一个听话的新皇帝。”

鹿遥笑道：“我看师妹已经猜到那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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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楼鼓楼正面抵御汹涌的熔岩，而皇城后方门前的空地上，如同金光的源头，金色的水光源源不绝，仿佛是一个无尽的泉眼，支援着钟楼鼓楼一线的金光壁。

那里只有两人，沉默相对峙。

在侧方不远处的房檐上，段轻冰等人远远观察着那对父女。由于熔岩沿着城墙流淌，涌进了侧面的城门，段轻冰她们无法应付，只得提前撤进城中，躲进那片能保护所有人的金墙中。

姜虎道：“首领，那丫头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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