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锤子概要，请读者直接看文。

-----正文-----

哥哥没有吸毒，离开了警局，陈维端对哥哥保有歉意，连忙追去哥哥身边说，“对不住啊！”

哥哥把口袋里的碎手机拿了出来，扔给陈维端，“这样吧，你赔个新的给我。”

陈维端点了头，把手插进皮衣口袋说，“当然，诶，你这黑眼圈跟块煤炭一样，做什幺工作的整天不睡觉？”

“纸扎。”

哥哥是手艺人，高中毕业就没读书了，他跟着爷爷做丧葬业，认识了很多殡仪馆的人，爷爷离世之后，还把纸扎店留给哥哥，纸扎店平常无人问津，只有清明中元之类的节日才有热闹，不过哥哥靠殡仪馆给他的大量的订单，才有额外的收入，维持着我家四个人的生活。

“殡仪馆？”陈维端问。

“我只是给殡仪馆提供丧葬物件，没大本事进国企。”哥哥骑上摩托车，歪着头跟他解释着，左眼若隐若现。

“你是不是有个弟弟失踪了！叫刘城文！”

陈维端突然想起前些天人扎堆在警察局里哭闹，她们的孩子失踪了很多天，终于在山脚边的湖里捞了出来。

都是男孩的尸体，皮肤被泡得一碰就噗出水来，还有很多虫子，鱼的咬痕。

一共三具身体，可湖边树下却躺着四个书包，其中一个书包是我的，但是他们没有找到我的尸体，警察发现书包里的练习册上写着刘城文这名字，顺着我的名字查到了我的亲人，刘黎文，母亲智障，父亲残废，能去警局的只有哥哥，但哥哥不受安排，是被押着进局子的，名声大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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