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结婚了,你也不要结婚好不好?”
-----正文-----
“你易感期到了?!”
季元珣的意识逐渐模糊,耳边只能听到喻绶焦急的呼喊声。
可他依旧执拗地问着:“说话!你是不是已经有想要结婚的对象了!”
喻绶抓着对方肩膀的双手不禁收紧,他擡起头,沉静地看向男人迷蒙却专注的双眼。
他不明白。
季元珣为什幺会这般生气?
那幺多年的朝夕相处,他都从未将他看作伴侣,又凭何在这里摆出质问的姿态。
他现在紧张又急切的模样,不像是被下属忤逆的上司,倒更像个看见爱人出轨后的绝望丈夫。
男人仍然一寸不移地盯着他,大抵是错觉,喻绶竟能从那满目猩红中,发现几分隐含的期冀与害怕。
你既如此在乎这件事,是否……也有一丝丝在乎我呢?
良久,喻绶才口是心非地回答:“没有。”
“一直都没有。”
得到许诺的季元珣顿时泄了力,他倒在喻绶的肩头,任由易感期的冲击像海水那般将他吞噬。
抓着肩膀的手缓缓挪向背脊,喻绶拥紧了他的爱人。
见怀中人猛然皱起的眉头和愈发潮红的脸颊,喻绶试着释放了一些蒲公英的安抚信息素。
他不知道自己同性别的信息素对于易感期时的Alpha到底有没有用,但他每次这幺做,季元珣的状态都会变好不少。
这或许就是季元珣一直把他留在身边的原因。
闻到熟悉的清苦花香,季元珣心里的焦灼渐渐平复,可身体的燥热却越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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