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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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怀金皱着眉。“不是让你好好照管他的吗?你怎幺能放他出门?”
灵芝把这位口气硬得像大爷的二爷迎进门,暗自闷闷不乐。虽说照顾白银确实是她份内之事,却不至于轮到一个外人也来训……
“他去哪了?”
她背着怀金,先偷偷叹了口气。“……少君只说出门,又很快便回,我哪里拦得住他?但他临走前吩咐,若是二爷上门,让我先替他招待您。菜都备好了,您要酒吗?”
本来他在外头白跑了一天,就令怀金憋了一肚子火。酒他是必然要的。但坐了下来后,倒是没动筷子。为了瞪白银回来,他靠在那太师椅上,就不免同那案台上男人的遗像大眼瞪小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位短命的人家,过世还不过七七四十九天。白银算起来甚至是连孝期都没过,但昨夜……他一下子就想到白银那对湿濡朦胧的眼眸。那半开半掩的衣襟口,一掀开白色的束胸,便露着一双乳峰,很是白嫩,乳尖也是红豆般的嫩色。一时情动至深,他实在没忍住,含上了一回,惹得白银喘得既娇又浪,小巧漂亮的玉茎跟着颤抖,那些泄出来气味浓厚的白浊,才让怀金意识到眼前这个净是描不出媚态的,其实跟自己一样都是男人。
满脑袋净是这些淫耻之事时,那瞪过来的遗像两眼更似凌厉。李怀金连忙避开。可他一低头,又想到白银那嫩户下头的泄红,害得他一早醒来花了好大功夫去褪那床白被套,还向店方赔了钱。成婚十年不同房,这档子事捅到外头,愣谁都不敢相信。白银大概率是没有病,怀金甚至一瞬怀疑,他莫不是拿棉花吸足了鸽子血塞里头故意装的。可他装这个……又有什幺含义呢?还是说,原来夫方才是有病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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