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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倾盆,世间万物都浸泡在不真切的潮湿里,室内肉体拍击的声响比骤雨打在窗玻璃上的还要绵密。
在遭遇无法理喻的伤害时,一般人通常会把这种情况就当被狗咬了自我开解,可如果狗是她自己的呢?
喻若青就处于这样两难的境地里,霍连音膝盖把她的双腿顶的大开,她的手腕被重新用死结锢紧,按在头顶,红发的年轻女孩阴冷地笼罩在她上方,带着山雨欲来的低气压。
可她在哭。
滚烫的眼泪比攻击更先溃堤,一颗接一颗,砸在喻若青赤裸的胸口。
喻若青眉心蹙起一道浅痕,心里生出种由荒谬衍生的烦躁感,自己都没哭她哭什幺?
施暴的是她,哭得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的也是她。
刺痛从身体深处传来,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一根从头皮连着下腹的筋抽痛,顿重的撞击好像要顶到她的胃部,喉咙深处泛着呕吐欲,被她用尽全身力气咽了回去,食道火烧火燎。
纵然喻若青想放松身体少遭些罪,但她实在是无法从活塞式的运动中获得快感。在磨人的摩擦中,一汩汩凉液涌进了她不够湿滑的穴道。
“这是什幺?!”本能的恐惧让喻若青瞬间僵直。
“别害怕,”霍连音安抚地亲亲喻若青的耳垂,湿润的睫毛扫过她的颧骨,“是润滑液。”
冰凉的液体是从堵在她身体里的那根里粗壮的异物灌进来的。
喻若青缩了起来,面上的冷意被怔愣覆盖,嘴唇无意识张合了一下,声音没有发出来,微微放大的瞳孔里的惊惧还未消散,在这场暴力的摧残里,她头一次泄露出了些许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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