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恋爱脑上头，但他觉得并没有什幺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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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不过确实，程秉烛能感受到，那次鬼屋之后，他的心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即使流露在生活中是十分细微的。

比如说，他会有意无意地关注小少爷的表情。

人家一般在认真做事时眼皮耷下来不苟言笑的样子显得有些严肃，但只要看向他的时候永远都是双眼含笑的。

亮莹莹的。

如同在他的黑夜里镶上一颗颗星子。

他居然有些怅然若失，害怕星子从黑幕上坠下，再从他的指缝间溜走。

完蛋，完蛋。

他该不会真的沦陷了吧。

程秉烛的小忧愁一直延续到了某一天晚上。

彼时小少爷正被他压在身下不住地喘气，眼睛湿漉漉的，眼角还有点泛红。

往常来说，这个时候程秉烛一定会狠狠欺负他，让人家被欺负得泪眼汪汪。

程秉烛突然有些不忍。

他心里头开始冒泡，想这想那的。想之前是不是有点狠过头了，像小少爷这种“娇滴滴”的应该捧在心尖儿上宠，他该温柔点才对。又想小少爷是不是真的觉得舒服，虽然人家口里总是溢出甜腻的声音，但万一是他为了照顾他自尊心装的呢……

后一点被pass掉了，程秉烛默默在后头跟了句，他相信自己的技术还是不错的。

毕竟这是身为1号的尊严！

程秉烛内心飘过无数弹幕，表面上不动如山。

小少爷：？

他缓慢又吃力地眨了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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