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章发太繁琐，我全搬过来了。

-----正文-----

3

张九龄拉着他的手从人群里穿过，出了夜店后门的巷子。午夜的风吹乱了他的刘海儿，王九龙笑着要他理一理；被躁动音乐洗礼过后的耳膜像是隔了层毛玻璃，王九龙喊了三次他的名字，小黑皮才意识到自己凌乱的模样。

两个人走着去了两条街以外的酒店。 当张九龄把身份证排在前台的时候，高个子青年才发现他有多幺的熟练，相比之下，自己则像只蛛网里的蝶，一步步颤抖着进入未知的世界。

“先生，身份证。”前台的工作人员，第二次提醒他要刷身份证。王九龙从身上翻了个，仍旧一无所获，才想起出门的时候还了全身的衣服，只揣了手机。

“那……我回去拿吧。”冲上头皮的热血伴着点尴尬的情绪，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初出茅庐。但张九龄笑起来安慰他：“要不算了吧。”

“不行。”或许是被酒精蒙蔽了大脑，或许是被眼前人的微笑融化了心，王九龙坚持着。两个人又打车回了宿舍，高个子男孩取上东西下楼，张望着；不远处槐树下等待的小黑皮向他招招手，眼睛里有跃动的光。

4

被推到床上的那一刻，王九龙还是带着不可置信。他是没有经验，可不代表会任人摆布。

张九龄摁开床头灯的开关，昏黄的灯光闪动。欺身凑近，亲了亲他圆润的耳垂。黑葡萄般的眼睛里上下打量着，帮他抽出了腰带。“放轻松就好……哥哥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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