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幺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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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怀宁说得随意,但做起来又像那幺回事。说了锻炼,当真拉着黎咎一起挥汗如雨。
早上六点两人绕着学校跑两圈,看漆黑的天色怎样一点点沾上晨曦的光线。跑步完了,两个人挤在学校门口的窄小早点铺里吃东西,后方的蒸笼上白汽袅袅。
纪怀宁总逃了最后一节晚自习,振振有词:“又没有老师讲课,作业我也做完了,留在那儿干嘛。”
他又惯会哄人,总是满眼发光地看着黎咎说:“十七八岁的年纪,不花时间跟你这样的帅哥一起燃烧青春的活力而把自己捆在座位上,你不可怜我吗?”
照理说一个学生说这样的话挺让人火大,换了纪以期来他就要挨骂,但偏偏纪怀宁既会说大话又会卖惨,黎咎就吃这套。
于是,夜晚九、十点钟的光景,这两个人又凑到一起。但这时候的状态又不像刚醒那时一般困倦,不需要运动来激活大脑,积攒了一天的各类事情像发酵完成的面团,鼓胀着诉说的欲望。
纪怀宁的心思就没放在锻炼上了,老引着黎咎说闲话,两人向来聊得来,又欢快地东拉西扯,最后结伴去吃点夜宵。
清凉的晚风吹拂,烧烤架上滋滋冒油,香气四溢,他们坐在小木桌上,一起吃着香辣味十足的食物,谈漫画、谈小说、谈少年意气。
最后黎咎心虚起来,认为自己不该带着好朋友的弟弟这样鬼混,就跟纪怀宁约定:“宁宁,明天我们得好好锻炼,不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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