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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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江梦只觉得自己眼冒金星。
身体还是酸软,江梦试着动了动,发现四肢乏力得仿佛被柔软却足够结实的绸带捆在了床上,就连举举手指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很难完成。皮肤正在最敏感的时候,却不得不反复经受神经痛的折磨;而情潮没有褪去,寄生在血液当中、通过血管传遍全身的酥痒在疼痛的间隙浮出水面。
江梦觉得,自己好像正同时被卡车碾压并被羽毛抚触,这撕裂的感觉虽然不好过,但总要比刚才那反常的不适容易忍受太多了。
床的右侧放着输液架,吊瓶里的液体还在以枯燥的频率一点点滴入滴滤器里,再通过那透明的管子流进自己身体。江梦看见,就知道医生已经来过了。床畔没有其他人,刚才那个一直牢牢搂着自己的温暖而轻柔的怀抱,似乎只是在荷尔蒙迷惑下,精神错乱而幻想出来的短暂美梦——唯独那人靠近时,那种熟悉如旧电影,而又陌生得令人慌张的感觉,江梦坚信自己不会认错。他认命地闭上眼睛,轻轻吐出一口气,尝试重新入睡。
在床尾细密的纱帘另一边,尹懿靠在敞开的露台栏杆上,从二楼看着下面静谧的小区花园,正是桂花初开的时节,晚风中掺杂着潮湿而甜腻的花香味,不断打搅着尹懿的嗅觉。他刚闻了一会儿就烦了,把手里的尼古丁贴片放到鼻子底下,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具有刺激性的苦味镇静了尹懿的神经,从一小时前到现在,他第无数次把自己从暴怒的边缘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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