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惊喜,好像他真的很高兴。
-----正文-----
邈云坐在书案前,怔怔望着窗外。
颈环并不宽松,侧过头时总会压到凸起的筋骨,轻微的窒息感很快就能适应,可表面雕花磨伤皮肉却是痛痒难挨。
玄落是决计舍不得他疼的,花纹纯粹是漂亮的偏好,邈云也从不开口提,只有磨得狠了,血顺着颈窝流下时,才会被玄落看到,得到一份心疼的垂怜。
如此反复,两人例行公事般的自虐与体贴。
“师尊,我写得怎幺样?”
玄落坐在邈云腿上,伏在书案上练字,抄得是邈云年少时作的诗文,临摹得是邈云曾经为他写的字帖。
邈云的目光从窗外移到桌上,点点头,木然道:“写得很好。”
玄落闻言开心地笑起来,笔摔到桌上,扭过身子抱住邈云的肩膀。
“真的吗?”他把脸贴在邈云颈窝处,挨着锁骨蹭了蹭,“师尊以前也是这幺夸我的。”
声音惊喜,好像他真的很高兴。
可从前真的是这样的幺?
专注,温柔,目不转睛,紧紧抱着他的双臂,贴着后颈厮磨的唇,耳畔滚烫的喘息。
连空气都沁着两情相悦的甜。
如今细节被湮灭,混淆横跨几百年的记忆,两个人都在自己的思念中挣扎,疲惫不堪无力分辨。
他们只能敷衍地演给对方看,然后心照不宣地沉默。
不同的是,玄落的表演是为了取悦自己,要主动许多,笑眯眯擡头吻上邈云的唇,舔着嘴角甜甜地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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