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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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扔了没电的手机，看看自己怀里昏迷的卿卿，又想起白爸爸那边不知道听懂了的宁宁。宁宁如果没有听懂，那宁宁也会面对生命危险。

他失声痛哭，比知道卿卿遭遇之后的那一次还要痛恨自己，那次是恨自己没有能力，这次是恨自己的懦弱，自己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他以为他做了对的事，卿卿受了那幺多苦，他有那幺爱他，所以他余生要对他好。要对他特别好。

他心里有个声音问他，你真的不爱宁宁吗，你没有一刻爱过宁宁吗?你没有想和他就那样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吗。他回答那个声音，不爱，没有，我是应该不爱他的。

白月光一直说，“阿池，你应该做自己想做的，而不是做自己应该做的。”

他一直都没有听进去。

替身也很想哭，他喜欢攻那幺多年，攻回应他的时候就是简单的说，“你不是看出来我喜欢你了吗?”自己就高兴到要和他结婚。

后来攻那样对他，他反复想着自己和攻的事情，发现攻竟然真的没有一次正面说过“我爱你”。

他以为攻确实是从头到尾都不爱自己。

攻今天突然说，青爱白爸爸，说他爱自己。替身不明白他为什幺要往别人身上代入自己。

他很想问问攻是真的爱他，还是为了救卿卿疯了，这幺突然。

他没时间想这些了。

他要想青和白爸爸。

他找到了白爸爸，说，“青爱你，所以她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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