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队人的「护送」下，我们又回到昨天下塌的建筑中。好不容易等监视的人离去了一段距离，我才对拉提斯开口。

「你没有当场发飙，我很惊讶。」

拉提斯靠着墙，低头沈思。「没有用，不是吗？森，那个女王好像不简单。」

「难得听你说这种泄气话。」

「没什幺好怕的！拉提斯是无敌的！」菲丝气呼呼的双手握拳。

「不是怕，」拉提斯瞧了菲丝一眼，解释。「我只是想知道她的计划，想知道那会不会比毁灭掉这个王国更有趣。」

「你好像变得不太一样，拉提斯。你一开始是这样的人吗？」在我印象中，应该更孤僻，更别扭。

「那幺应该是怎样？」他反问。

「拉……拉提斯，我问你，你不要生气。」瞧他心情似乎不错，菲丝怯怯的问。「你现在还会有想死的念头吗？」

他想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我可以视这个动作为，对我们两个都产生了信任吗？

「那很好。」菲丝露出大大的笑脸。

「很好？」

「非常好。」也许，可能，大概。我言不由衷，转移话题。「所以你决定要帮女王了？」

「我想，可是我不想帮她维持魔界和平。」拉提斯就算皱眉，也是一种很好看的弧度。「这样我不就变成好人了吗？」

真是斤斤计较。什幺时候开始这幺执着想当坏人了，不会是因为之前被扒的事情吧？

我摊了摊手，躲回隔间。「慢慢想。事情发展至此，女王短时间内不至于加害我们，正可以安心睡个觉。午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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