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我觉得头痛到要裂开了。

「干…」我一手揉着太阳穴，一边努力让自己撑起身子，我将手伸向床头的水，努力回忆昨天。

当我摇摇晃晃地走到客厅，讶异地发现我原先以为会在原地的酒瓶与脏乱全都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光亮的地板与整齐的桌面。

「醒啦。」也是，还能有谁。

「头好痛。」我朝沙发的方向出发，一把倒下。

「我就叫妳别喝了。」布凯端来一杯热水。

「我想喝热可可，加牛奶。」

布凯接下订单走回厨房。

「全都是你收的吗？」我对他大喊。

「客厅吗？哈尔也一起帮忙了。」布凯从厨房回答我。

「他酒量好好。」

「他常跟他们青年军团一起喝。」

「不像叶是吗。」我说完后自己哈哈大笑。

「老实说我挺意外叶还身在其中。」布凯端着我最爱的大野狼马克杯来到我面前：「坐起来喝，妳会洒在衣服上的。」

我乖乖照做了。

「叶比你们想的都还要强悍的，他只是每次表现出来是那个样子罢了。」我喝了一口后回答布凯：「恩…还不错。」

「说什幺废话，妳哪次宿醉后的可可不是我泡的。」

对此我赶紧把嘴对上杯缘不打算回答，好在布凯还在想我说的话。

「我很难想像。」最后布凯只是这样下结论，我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你很快就会明白的。」

而那个很快很快就在当天下午发生了。

「我们党军决定要招募新人，还有雅娜，不论年纪和男女。」叶将传单丢在我们桌上，此时我们刚从葬礼回来，正坐在我家客厅重复着昨天的日程，抽烟喝酒吃披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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