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我就离开了家,带着仅存的最后几瓶酒和烟,躲进哈尔家的地下室,哈尔的家还是像他们离开前被我们破坏的样子,只是铺上了厚厚的灰尘和漫天蜘蛛网,不过地下室仍完好如初,木制且明亮的空间一点都不像地下室,虽然狭小了些,空气也有些闷,但整体环境非常舒服,房间中央的睡眠舱盖子上全是让我过敏的灰尘,但唤醒程式后,睡眠舱打开了盖子,并展开成透明的空间,覆盖了整个地下室,除了张舒服干净的大床,还有独立的供电供水系统,甚至还有投影屏,这东西要不是藏在这破房子的地下室,肯定也早被偷去,这里有地下室的事情除了哈尔家的人以外,只有我和衫其知道,以前我们三个常在这想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恶作剧,哈尔在离开前将地下室的两把钥匙交给我和衫其,且在睡眠舱置入了我们的指纹,要我们随时有需要都可以去。
我想一个人好好哀悼叶,但待在家里肯定会被其他人的关心吵得不得安宁,所以才选择躲到此处,我关在房间,每天都将自己灌醉到不知日夜,如此方有勇气肆意地回忆与叶的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会撕碎我的回忆片段,在一个人的时刻,我允许他们伤害我,我在房内大吼大叫,有时大哭,有时也大笑,我放任自己失控,放任自己拿酒瓶割开自己,贪婪地望着鲜血流出,再拿急救包里的光笔愈合自己,我反复着无意义的行动,直到,直到伤口生成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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