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应栀对着化妆镜补口红时，指尖在颤抖。

镜面里的少女唇红齿白，校服裙熨得笔挺，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领口遮住的锁骨处还留着淡淡的牙印。

那是上周在化妆间里，江肆和傅司宴留下的痕迹。

她以为自己早已看透情爱游戏，把江肆和傅司宴当作各取所需的玩伴。

可当陈默那双带着痴迷的眼睛，透过门缝望过来时，当他在一旁笨拙地自慰时，她才惊觉这场游戏早已失控。

那些被多人注视的羞耻、被强制展示的羞耻，像细密的针，扎得她后颈发僵。

原来再开放的性观念，也架不住这样赤裸裸的侵占与掠夺。

——

学校，教室里。

应栀把自己埋在课桌上的习题册里，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凌乱的线条。

上周化妆间里3P的画面，像脱轨的列车，总在她走神时撞进脑海。

陈默瞪圆的眼睛、江肆汗湿的锁骨、傅司宴掐在她腰间的手，还有自己失控的喘息……

应栀用力掐了把掌心，试图把那些滚烫的画面捏碎。

“应栀，这道语法题……”傅司宴的声音突然在身旁响起。

应栀像被针扎似的猛地擡头，撞进傅司宴深潭般的眼眸。

傅司宴今天穿了件浅灰色卫衣，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分明的手，可应栀偏偏想起这只手在化妆间里的模样。

应栀慌忙低下头，把习题册往旁边挪了挪：“我、我也不太会，你问老师吧。”

傅司宴的目光 在应栀泛红的耳尖上停顿两秒，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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