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场约定好的重归。

黎闻说：“你不是梦主了吗，怎幺又变回蛇？”

司涅把头低下来，蛇瞳深红：“因为你曾说，你梦见我第一次吻你时，是蛇身缠着你，从脚踝绕到脊骨。”

“……我只是随口说说。”

“可我认真了。”他说着，缓缓蜷成一圈。

整条梦蛇通体漆黑，鳞面在月光下映出无数浮动光斑。他缓慢盘绕到黎闻的身后，一点点地——缠上他的腰。

是缠绕，不是侵入。

是包覆，不是进入。

黎闻被紧紧拥住，蛇身将他整个托起、吊挂、环绕、接触每一寸肌肤。

呼吸贴着皮肤滑过，那是最细腻的触感。

“你在发热。”

司涅贴着他耳边低语。

“你也是。”

黎闻的身体被悬在半空，后腰与尾椎被粗大的蛇体拖住。他听见一声轻响，像鳞片分离，又像某种膜被撕开。

下一瞬，那条巨大的蛇尾末端微微张开，露出红色而柔软的口状结构，缓缓朝他的身体探去。

他闭上眼，轻声说：“来吧。”

—

进入是缓慢的。

不像人类的插入，而像是被整个吞没。那是一种极度粘合的感觉，从肛口一路包裹进去，带着一圈一圈的内壁涟漪，将他的敏感神经一一舔过。

他呻吟，带着战栗与晕眩。

他感觉自己不是被侵入，而是被吸收。

“我在你体内做梦。”

司涅低语，他的声音此刻已不再具形。黎闻明白，他不是在说话——是他正在被梦境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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