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之的脸色一寸寸冷下去，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徐婷，是他先的？什幺时候？”

徐婷嗓子哑得发紧：“就是……那次你带我回家结束去会所的时候，我去找你，结果走错房间，那房间里有药的味道……我没注意，等发现不是你的时候，已经晚了……”

顾延之的拳头再次举起，眼底血色翻滚。

就在他要再次打向顾琛时，顾琛猛地伸手挡住，一声低喝：“够了！”

那声音不高，却有种压抑到极点的克制。

顾琛的眼神沉沉，语气艰涩：“那时候，我们都不是故意的。”

顾延之冷笑，唇角的弧度透着嘲讽与痛：“不是故意的？那今晚呢？”

空气骤然凝固。

顾琛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地看了徐婷一眼。

那一眼里有无数情绪翻涌，压抑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感情。

“今晚，是我自己来的。”顾琛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和她无关。”

这句话像石子落进深井，带起一圈圈震荡。

顾延之猛地转向徐婷，眼神犀利得像刀：“这次，你知道不是我吗？”

徐婷整个人怔住，擡起头时，目光恰好撞上顾琛的。

那一瞬间，时间像被拉长。

他们之间仿佛有一段无人能触及的暗流。

顾琛的眼神闪烁着微不可察的复杂情绪，他在等待、在揣测。

她会怎幺回答？

他在她耳边说的话时，她醒了。

所以徐婷知道是谁在操她的，顾琛回想起刚才她肢体语言与其喘气的答复，和上次不习惯抗拒相比，这一次明显是比上次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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