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诡异的触肢在肚子里消散的瞬间,雪芜竟然感到了一丝空虚。
她心里一惊,原来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已经被宴睢调教的这幺敏感了吗?
心绪的起伏让雪芜的呼吸渐渐加速,与此同时肚子里的子宫也在一张一翕的缩放着。
雪芜很快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宴睢,好像有一个卵要掉出来了?”
“你快把它顶回去。”雪芜说着就去扯宴睢的衣服带子,很快她就摸到宴睢坚硬如铁的性器,抓着就想往女穴里放。
宴睢的性器粉白而粗长,像一柄染了红的白玉柱,淡色的青筋盘绕在其上,配上雪芜握上的纤纤玉指,风流而不艳俗。
“阿芜,不要怕。”宴睢制止了雪芜莽撞的动作,自己摆弄着性器让湿漉漉的吐着水的红润龟头亲吻了一会儿雪芜雪白淡粉的阴户,才慢慢的沉腰挺入雪芜的身体。
尽管做过很多次了,甚至刚刚才让触肢进去产了一肚子的卵,但雪芜的阴道依旧紧致的过分。
宴睢吐了口气稳了稳心神,忍着暴力抽插的冲动先没到底找到那颗快掉出来的蜘蛛卵,然后用龟头抵着不断找寻角度把它一点点顶回子宫。
这个过程很磨人,雪芜极力压抑着自己想要挣扎的欲望,放任这跟火热的肉柱在肚子里翻搅戳弄。
因为过久的忍耐与得不到满足,她的下身像发了大水似的不断涌出淫水,整个甬道都变得格外柔软湿润,很快两人下身连接之处就被染上了一片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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