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园祭的最后一场表演刚落幕，外头的广场仍热闹着，摊位前的笑声与音乐声混杂。舞台灯光还在闪烁，空气里带着炸物的香味和纸花的气息。

我才刚从舞台后台走下来，额头还留着汗，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腕扣住。

「跟我来。」是学生会长的声音，低沉又急切。

「欸、等一下，我还要——」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把我拖进了隔壁栋的空教室。

门在身后被利落地阖上，喧闹声顿时被隔绝。只剩昏暗的灯光，还有窗外传来零碎的同学笑闹。

「你干嘛啦？」我忍不住低声抗议，手腕还被他紧紧扣着。

会长的眼神在暗处闪着光，近乎咄咄逼人：「你在台上笑得那幺灿烂，是在给谁看？」

「哪有……那只是节目效果嘛。」我偏过头，心脏却不受控地跳快。

「效果？」他逼近一步，呼吸灼热，几乎要压上我的耳畔：「可你没对我那样笑过。」

我的喉咙一紧，话语堵在唇间。还想辩驳，他却冷不防伸手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你知道吗，从你上台开始，我就一直在看着你。别以为我忍得住。」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醋意，几分压抑的火。

我慌乱地想抽回手，却被他反手扣住，背抵上了讲桌的边缘。

外头的欢笑声此刻显得遥远，空间里只剩下他靠近的气息。

教室里的灯光昏黄，窗外传来学园祭的喧嚣声，但在这片隔绝的角落，空气却只剩下我们交叠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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