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月了,我的灵魂像被碾成齑粉。白天,我是大学里端庄的林老师,晚上,我是王书记、赵峰、孙建国、调查员陈某的玩物。他们的粗野发泄,我可耻的快感,像毒药蚀进骨髓。我恨自己,更恨李伟的无知。他当上局长,成天炫耀仕途,丝毫没察觉我眼里的死寂。每次照镜子,我都怕看到那个眼神空洞的女人,像个妓女,连家都成了屈辱的牢笼。
周二上午,我在办公室改作业,胃里一阵翻涌。我跑进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医院的检查单像雷劈:怀孕了。我脑子一片空白,孩子是谁的?王书记?赵峰?孙建国?还是调查员?他们的精液在我体内混杂,我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我想打掉,可手抚上小腹,心底涌出一丝莫名的坚持:这是我的孩子,唯一的救赎。我决定生下来,也决定结束这一切,不能再陷下去。
手机震了一下,王书记的短信:“下午两点,私人会所,带赵峰和孙建国。”我心跳停了一拍,最后一次?我咬牙回了“好”。李伟在局里忙新项目,不会怀疑我。我换上紧身黑色礼服,D杯的胸和翘臀曲线毕露,涂上艳红口红,镜子里的女人美得像个陷阱。我抓起包,出了门。
王书记的私人会所在郊外,隐秘得像堡垒,红木门后是奢华的包厢,地毯厚软,隔音完美,空气里弥漫着烟草和酒气。王书记坐在沙发上,头发花白,眼神阴险,像只老狐狸。赵峰站在窗边,冷酷的眼神扫过我,像看猎物。孙建国挺着啤酒肚,笑得油滑:“晓婉,越来越勾人了。”我强压恶心,低声说:“书记,今天最后一次,我不想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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