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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阿妈,蓝鸟还没回棚吗?”
我扬起竹竿挥舞,竹竿长,总会打到皮肉,但是我从不觉得疼,在草原疼得太多了,篮鸟消失是其中之一。
蓝鸟是我家小牦牛的名字,江央川景取的。
这牛再大些,再肥些,不就会被宰杀吃掉?取名字过于牵绊了,但他随口一说,牦牛的名字真好听。
“叫蓝鸟吧,这里天蓝,鸟多。”
草原的天其实不蓝,在我的眼睛里是红色跟灰色的交织色,比雾还厚压在人眼皮上,我每天都睁不开眼睛,但总能听见游客说这里是天堂啊。
也是江央川景的天堂。
江央川景是我亲哥。
我们都生在西藏,他有石块床,我天地为被。
他健壮,我枯瘦如柴,我皮肤也粗糙,脸上是红网斑点,指甲盖里永远有泥屎,手臂上的毛跟蓝鸟的睫毛一般长。
所以江央川景亲我,我想跟蓝鸟一样走丢了去。
今晚也是想消失的一夜,马厮边,江央川景站直看我,我退,他跟来。
阿妈在隔壁帐篷烧饭,蒸饭香混精液腥在江央川景的腿上流。
我拍拍腿,指着腿下干草,这草是大马拉屎的位置。
江央川景立刻会意,单手搂高我,让我悬空。
他力量很大,我的藏衣很多层,哥可以单手一层一层翻下,冰凉的指尖游得皮肤起疙瘩。
直到碰上我的逼,他手会温暖,还会爆青筋。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男人会长洞,但我就是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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