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做这些事的时候多想着我和宝宝吧。”

-----正文-----

三人没走出家门多远，就听见凌姨在尖叫，“快，司机人呢——”

方敬河一顿，转身想回去，万崇山将他拦住，“你和小池先进车里，然后等我。我去看看情况，搭把手。我刚才已经给我妈打电话了，让她来接妈去我家住段时间，你不要太担心了。”

方敬河实在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

于这常情常理，他不是块会盘算的料。就只能顺从万崇山的安排。

万崇山将方敬池塞到后座，这小子当真是受了刺激，整个人用失魂落魄形容都不算确切。万崇山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把小池的头，他蓦地将脸埋进手里，呜咽着哭了起来。

万崇山将后车门关上，让方敬池一个人待会儿。

他再去看方敬河，上上下下扫视一番。所幸裤料好，一时倒看不出哪里被玻璃割破了，见他不喊疼，大致真没什幺。只是掌心的血口子又多又密，仍在渗血，就够万崇山心疼的了。

“你进副驾驶坐会等我？”

“不了，我在外面待着，让小池也冷静下。”方敬河的声音被风吹得很薄，他擡手掩了一下眼，“我其实……还没反应过来。”

是这二十来年麻木透了，才会在爆发时觉得茫然、无措，毫无欢欣可言。

万崇山低低应了声。

他陪他呆了一会，继而悄无声息离开，转道进了方家的门。

万崇山在玄关静静地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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