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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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初次来爷爷乡下的新家做客是这般情形。方敬河抿唇，面无表情，略一紧了紧怀抱川川的力道。

小家伙却因这动作更亲近爸爸一些，不由甜甜笑起来。

车内冷凝的气氛稍有些缓解。

万崇山想了想还是没有擅自出声安慰，专心开车。即便他并不清楚发生了什幺，但就在离方老爷子家不到一公里远，却意外见方仲庭的车往反方向飞驰而去时，也觉出了些不对劲。

车子驶入老爷子自建的小宅院，有个护工在外候着，指引停车。

“你抱着川川玩一会儿，我先进去看看是怎幺回事。”

方敬河勉强笑笑，说但这算不算是一个好时机我不知道。

“没事，你去吧，咱们的事先不急。我和川川就在这等你。”

万崇山目送他进家门。

因凌姨回城去照顾方仲庭几天，特地请来照顾方老爷子的护工是个五十来岁的女性，看上去很喜欢小孩，柔声问要不要我来哄宝宝？万崇山婉拒，但欣然应着她的指引在庭院里与川川一起赏正攀援盛放的藤本月季，大门在身后砰然关上。

方敬河刚一进门，并未觉得哪里奇怪。

方老爷子在客厅上位坐着，手里撑着常用的红木拐杖。舒淮秋占了一侧沙发，面色沉静，小池则垂首立在她身边，脸上又是他看惯了的倔强神色。

目光一移——看样子方仲庭确实来过。

一只珐琅茶盏摔成几瓷块，茶汤摊溢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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