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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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老烟猜对了芽菜对他有用，却没猜到芽菜喜欢上他。

第一天来的时候除了那根皱巴巴的烟，什幺都没有。老烟也知道这里的规矩，新人来了都是要给点脸色的，否则不好管教。

老烟给了脸色，以至于芽菜也不知道这孝敬有没有用。

老烟把桌面的衣服丢过去，说脱了旧的，穿这个，以后都得穿这个。

芽菜犹豫了一下，当着老烟的面脱个精光。脱完了露出他一身子的伤疤，有新有旧。

老烟透过烟雾看他，抓了一下他的手臂让他靠近点，看清楚些。

有的是锐器所伤，有的是弹片擦过，有的一看就是之前械斗烙下的疤痕，还有的——老烟伸手摁了一下肋骨旁边的淤青，芽菜瑟缩了一下——这是在黑屋里被打的。

“有同僚吗？”老烟把烟递了过去，自己从口袋掏出一包拆开。

芽菜拿了含在嘴里，拉过椅子光膀子坐在对面。他确实精壮，黝黑的皮肤下是健硕的线条。这一脚也很重，否则这肤色还不太容易看出来。

芽菜没回答。

老烟又说，讲吧，我是队长，不说远了，算是直接管你们的大官了，你不跟我讲，难道跟外面穿制服的讲。

芽菜低下头捏着烟屁股，面骨皮肤在咬牙的动作下滚动。他有委屈，那委屈关于那幺多的伤疤换来的不是荣耀而是放逐。但他也年轻，正因如此他才会感觉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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