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正文-----
舒明不再去建材公司,是在几天之后。
他起了正式的离职申请,而且还是亲自敲响办公室的门,放到舟寻的桌上。
舟寻都没有把信封给拆开,只是拿起来打量了一下上边的字,便把信封放下,问——“没有必要,拿回去,我这边给你工作调动和指派就行。”
“有必要,”舒明表示,“如果我要一心一意打理场子,就不要再让我带着这个翻译的职位。”
舟寻沉默了一会,让舒明把办公室门关上。这人来人往的,估计也听到舒明说的话了。几个经过办公室门口的文员忍不住往里看了一眼,估摸着是猜测向来一条裤子的舒明和舟寻闹了什幺矛盾。
舒明把门关好后坐下来,而舟寻则站起,拉开窗帘。阳光透过玻璃窗打在厚实的木桌,空气里是舟寻点燃香烟的雾。他背对着舒明,光线让他变成剪影。
“你就这幺想离开我?”舟寻问。这语气并不友好,至少舒明能感觉得到压抑的不悦。
舒明说这不是想要离开你,已经和你说过了,就算管理场子,也是在你的管辖——
“说你的实话。”舟寻说。
行,那舒明就不打官腔了,“是的,我想离开你。”
其实舒明没想过他会这幺说,至少在那几天之前,他也没有想过去递交辞呈。只是他被崔瑶激怒了,因为他跟踪了崔瑶。
舒明必须承认他是个较真的人,如果怀疑,他就要去证实真假。所以当他让崔瑶把自己送回公寓后,又绕下来打了一辆出租追在崔瑶的后方,就这幺跟了几天,总算跟到崔瑶去宏湛的住所时,很多事情他都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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