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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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怎幺?”问这话的同时,严粟故意抱着方寻宽站起身,加快了打桩的频率。
一直有意压抑着呻吟的方寻宽受惊,死死抓住严粟,发出了一声惊喘。
“严老师,严老师,严老师——”一阵阵喘息中夹杂着方寻宽的称唤。
急切又深情,一声高过一声。
好像他就是一只离岸漂泊了很久的船,在声声海浪中,严老师三个字才是他重回海湾的锚点。少叫一声,他都会被情潮从身上人的臂弯里推远。
但这对严粟并不是个好消息。
严粟不是特别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听到有人这幺直接地提醒他的职业是人民教师。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算他的安全词。
未进允许擅自使用,相当于瞬间给他兜头浇下的一盆冷水。
简单来说,这声老师唤起了他心底一些负罪感,让他的状态有点萎靡。
所幸陷在他怀里的人还没有察觉,严粟想了想,趁机抽身,然后把还凑在自己耳边胡乱啃咬的人扔到床上,冲他比了个“嘘”。
欲火焚身的方寻宽刚爬起来,才揽住严粟,还没来得及同严老师计较这番扫兴,就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
敲得像是要把门砸开再拆下来扔熔炉里毁尸灭迹。
托隔音的福,两人都分不清这到底是在招呼隔壁,还在真的在敲他们的门。
门外也没等他们应,接着就是一句:“昨儿有人跟你们提过意见了,不听还是听不懂?天天做爱浪叫,知不知道小声点才不容易肾亏!不知廉耻也要有个度吧!再叫我找居委会了!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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