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掌门，弟子名唤，凌霄子！

-----正文-----

金銮殿上，原本沉浸在哀伤的一众仙家，因霍重华最后一句话而再生疑惑，只听霍重华冷冷道出：“玉掌门和凌掌门，尔等究竟，是何关系！”

众人皆知，玉悯生和凌霄子是师徒关系，玉悯生在百年之前明面上仙去后，便传位于座下首徒凌霄子。而如今霍重华却问他们之间是何关系，听起来似乎有些多此一举了。

饶是将亮魔一族残害的罪魁祸首，在听了霍重华一番讲述后，皆陷入反思。一直以来固守的法则，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却在此时动摇起来。他们有私欲，却在最后关键时刻满盘皆输，谋划了近百年的心血付之东流，正与邪，对与错，公道和私欲，孰是孰非，在此刻已经难以分辨。

当问及两人是何关系时，凌霄子的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自始至终，他都低垂着脑袋，回避一众仙家审视的目光。他自然也不会去在意身旁玉悯生看着他的时候，那眼眸中流露出来的哀伤。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玉悯生缓缓开口：“霍上仙是如何怀疑到这一步的？”

霍重华看了一眼金銮殿右侧的其他门派的仙门代表片刻，然后回应道：“仙门宗派，掌门首徒的传承，除非本家是世家子弟，平民弟子或者孤儿，在拜入掌门座下成为首徒后，皆跟随掌门姓氏，曾经霍某回南海星罗棋岛祭拜故人，了解到聂岛君原来是南海之上一大世家子弟，因此才不用更改姓氏，可是凌掌门似乎根本不是世家子弟，何以不用更改姓氏？尔等之间，定然有着除了师徒以外，一层众人不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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