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生总在凌晨来,像是怕被白天的光线看见。
那晚是十一点五十七分,门铃响了三声,和过去一样简短干脆。典谚没问一句话,只是转身让开门,他知道傅生不喜欢拥抱,也不喜欢「你吃了没」这种客套的温情。
两人坐在沙发上,各自喝着啤酒,一句话没说。电视播着静音新闻,典谚的眼角撇见傅生下巴的胡渣,那细密到几乎像尘,那让他想舔舔看,会不会像舔灰烬。
傅生忽然说:「我今天看到你男朋友。」
「嗯?」
「在书展,他一个人坐在台上谈情色写作。我以为他会写你,但他没提任何名字。」傅生转头看他,眼里没怒气,只有嘲讽,「他还真懂什幺叫匿名。」
典谚没回答,他拉过傅生的手,掌心一整片冰。
「你冷?」
「没有,我热。」傅生把啤酒罐放下,吻了上来,唇舌带着啤酒的苦涩与气泡的躁意,像是预谋已久的一场斗争。
衣服很快就被剥下,他们像两块寻找出口的肌肉,在彼此身上摩擦、挣扎、撞击。傅生把典谚压在沙发上,咬他的肩膀、锁骨、上胸……,一口接一口,仿佛想要烙印一个没人看得见的名字。
「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什幺样子?」傅生问,手指已经探进典谚身体里。
「嗯?」典谚喘息,手抓紧沙发边缘。
「当你被干的时候,你看起来特别像在祈祷。」
「去你妈的。」
傅生笑了,声音轻得像某种侮辱也像情话。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yousadfun.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