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咖啡厅厕所门口遇见的。
阿群一如多年以前那样,穿着干净得体的白衬衫,扣子总会解开第三颗,像是无意间的诱惑,却偏偏精准。
他看见典谚时,只笑了一下,像什幺都记得,也像什幺都已放下。
「要坐一会吗?」阿群问,语气跟天气一样温和。
「好啊。」典谚点头,装得很轻松,心里却慌乱到一片空白。
两人坐在窗边,点了同一款红茶拿铁,话题从共同朋友讲到社群上的旧照片,讲到曾经住过的小巷子。
那地方现在变成日租套房,连外墙的藤蔓也修剪干净了。
「你一个人吗?」阿群问。
「嗯,这段时间都是。」典谚答得很快,甚至有点太快。
他不想提「那人」,不想提现在的欲望生活,他突然觉得累,像是身上披着一张被汗水浸湿的床单,甩不掉。
阿群没再追问什幺,只是说:「要不要回我家坐一下?就像以前那样。」
以前那样——
典谚没有拒绝。
◇
阿群家的沙发还是一样,深灰色布料,坐下去会被吞一半。典谚坐着,一只手握着啤酒罐,一只手撑着沙发边。
「你最近还那幺⋯⋯乱来吗?」阿群问得轻,像问他最近胃口如何。
典谚苦笑:「你觉得我改得了吗?」
「我一直觉得你是想被抓住,但一被抓住就想逃。」
典谚没回话。他低头咬了口下唇,那动作像在拒绝,又像在等人靠近。
阿群靠过来,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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