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某个下过雨的晚上,路边霓虹晕开,像被舔过的伤口还没愈合。
典谚坐在夜店的后楼梯抽烟,一根接一根,他不记得今晚来这里是为了什幺,可能只是为了不回家。
那个男人是从黑影里冒出来的,高瘦,脸藏在鸭舌帽下,只露出下腭线和一口烟。
「借个火?」他说。
典谚点火,递过去的那瞬间,两人的手指碰了一下,干燥、骨节分明。
男人吸了一口烟,然后说:「你看起来像没有人要的人。」
「你是要还是不要?」
「你希望我怎幺做?」
◇
厕所里的门没锁,男人把他抵在墙上,动作粗暴,几乎不给喘息,没有前戏,连一句调情都没有,只有手撕开拉链的声音与湿润的吐息。
典谚像动物一样被翻过身,脸贴着冰凉的磁砖,他感觉到那人进来的瞬间,没有润滑,只有疼,剧烈的疼。
「叫我名字,」那人说,喘着气在他耳边磨蹭,「求我。」
「我不知道你叫什幺。」典谚咬牙,眼角淌出一滴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的液体。
「对,」那人更用力地撞入,「因为你什幺都不需要知道。」
疼痛像刺穿了皮层的电流,他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出声,那一瞬他恨自己,也恨所有曾温柔对待他的人。
温柔从来都留不住他,只有这种毁灭性的占有,才让他感觉还有点真实。
「再说一次你要我。」男人在他体内抽插不止,语气比动作更狠。
「我要你,」典谚哽咽着说出来,喉咙发哑,「用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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