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出来妳跟他吵了一架。」哈曼站在我身边，看着衫其与我父亲下棋。

「吵的可凶了，他只差拿他的拐杖丢我，或者他真的丢了只是丢不出去所以我忽略了。」

「抱歉，是他要我们别告诉妳的。」哈曼摸摸我的手臂，我牵住她的手。

「没事，你们不知道我多感谢你们这样照顾他，要不是没有你们，天知道他会不会死了都没人知道。」

「雅娜！」

「行行，当我说错了行不。」我将哈曼的手举到手边亲吻，她格格地笑了。

「我帮妳绑头发好不好？」哈曼问，我点点头，于是我们走去我的房间，我坐在梳妆台前，哈曼则站在我身后，细心地梳理我的头发。

「我怀念妳的长发。」哈曼像个美发师将我的头发捧起来抛向空中，散成一个漂亮的弧。

「没办法，在十星我可没有妳这幺好的造型师。」哈曼拿梳子敲我的头，又格格地笑了，天，我真的好爱她的笑声，总是能疗愈我。

「雅娜，我总觉得妳在十星变了很多。」哈曼边说边开始温柔地为我梳头，轻柔地为我顺开打结的橘红色小毛球。

「怎幺说？」我闭上眼睛温柔地问。

「妳变得…很成熟？不知道，那就是一种感觉，我也说不上来。」

「哈曼，我们上次见面都是国一的事了，现在我们都高二了，当然要比以前成熟阿。」

「不是那个原因…我不知道怎幺说雅娜。」

「那妳只要告诉我一件事就好。」我抓住她的手转过身去看向她的眼睛：「是变好还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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